太阳穴，他怕自己会听到某些让他恐惧的东西。
“你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卓一止点头退了出去。
外间
卓一止将事先准备好的文件放在茶几上，板着脸单刀直入道：“说吧，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。”
那人抬眸望着卓一止再次确认道：“那您……”
“只要得到我想要的答案，我会替你还掉所有的债务。这个是文件，你可以确认一下，最后只要我在这里签字，合约便是生效。”卓一止将文件摊推到那人身前。
“嗯嗯……”
那人翻看着文件内容，抿了口茶水朝着卓一止点头道：“好，您问吧。”
卓一止从文件中取出一张赵文舒八年前跟沈翊他们的合照递了上去。
卓一止指着照片引导道：“你说的那个人在里面吗？”
“在……这个。”布满褶皱的手指在赵文舒那里停了下来，“就是她。”
卓一止看着照片中笑着灿烂的赵文舒抿着嘴，心里亦是难受的很。
“她那时候是怎么样的。”
那人收了手回去，忐忑的在身上搓了搓，眼神飘忽的说道：“……精神很差，送进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