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耳骨那边势必比普通打耳洞更容易感染,一旦合起来罪算是白受了。
不过这次赵文舒倒是没有感染,护理的好好的。这也得亏了骆子倾在一边时不时的提醒。不过也是有麻烦的。
浴室
赵文舒揉着一手的白色泡沫抱怨道:“我说为什么我们不去理发店洗,非得这样。”
“家里干净。”骆子倾眯着眼睛享受着赵文舒不是很温柔的服务。
“你有洁癖啊。”赵文舒气的又是压了一垒洗发水烦躁的往他头上糊。
“就当是吧。”
赵文舒冷哼着直吐槽这家伙事妈儿,不过还是尽职尽责的给骆子倾按摩头皮,也没什么办法,谁让人家给你洗的认真的。
赵文舒这时候便是忍不住吹爆骆子倾了,手法出众,不去当理发师都是可惜了。
赵文舒帮着骆子倾沥干头发,把人推了起来。
“到我了。”赵文舒兴奋的躺了上去,接受这骆子倾清洗服务。
跟个撸肚皮的小猫似的,开心的很。
哎,这服务估计也就她享受的了。不过到了周一上班的时候,赵文舒却是有些后悔了。原来没想到骆子倾那么容易就答应的,所以也没想后面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