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要原因是她有些怕疼,有安璟瑜在前,她也就后悔不了了。
书房
赵文舒手上端着泡好的红茶,笑眯眯的走进了书房。那一脸灿烂的笑容明显带了几分不怀好意。
赵文舒眼睛朝下盯着脚下的波西米亚地毯,步态小心,倒不是怕摔着儿,而是想摔一跤的。
就在赵文舒准备尝试一下的时候。
骆子倾执着钢笔关心的说道:“小心些,那地毯很贵的。”后半句的意思就是,撒了她要赔的。
就是这一句收敛起了赵文舒起来的坏心思。
“嗯嗯,好的……”
赵文舒一本正经的挺直了身子,将勾勒着玫瑰花纹的茶盏放到了骆子倾的右手边。
之后抱着托盘,退到一边。骆子倾面不改色的喝下了那杯这段时间以来明显正常许多的红茶。
“有什么事吗?”
“那个我想去打耳骨钉。”赵文舒勾着手指头,眼睛四处乱瞥。
“嗯……”骆子倾抿着红茶应声,等着她继续说。
“那个我一个人打没什么意思,你陪我去打好不好。”赵文舒前倾身子眨着无辜的杏眼,迷惑性十足。
“……”骆子倾点了点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