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个大大的叉号,得放弃了这项太累了。
不过这骆子倾也真是佛系,她那么捣乱,脸色都没变过。
赵文舒合上小册子,脑袋混沌的在窗户上哈了哈气,手指在上面胡乱画着,许是日有所思的缘故,全然是无意识的在玻璃上写下了骆子倾三个大字。
看的赵文舒直心虚,赶紧伸手要抹掉毁尸灭迹,却是听见“咔嚓”一声,被外面的人照了去。
赵文舒直起身子,眨了眨眼睛,看着窗外正摆弄手机的骆子倾,赶忙按下一边的按钮,玻璃直接换成了雾面玻璃。
之后整个人都载进了抱枕里面,赵文舒你在干嘛啊,这下没脸见人了。
当晚饶是张妈怎么唤都是不愿意出去吃饭,脸燥的很,她是没脸见人了,这要怎么解释。
骆子倾抬手看着相册中,慌忙抹去玻璃上字迹的赵文舒,轻咳几声朝着张妈吩咐道:“把晚饭给夫人送进去吧,估计今晚是不会出来了。”
“好,我这就去。”
逃得过一时却是逃不过一世,第二天早上赵文舒无可避免的与骆子倾打了照面。
好在骆子倾还是一副冷面欠揍的模样,不然赵文舒估计得是找个地洞钻了。
酒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