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
赵文舒快是12点的时候才悠悠转醒,嘟嘟囔囔的在被窝里面黏了好一会儿,才是睁开了睡眼。看着窗外刺眼的阳光,赵文舒懊恼揉了揉凌乱的头发,怎么睡的这么死啊。
赵文舒掀开被子,跳下了床,不过身形没有昨日那般灵巧,痛感蔓延在身体的每一处,这昨天的后遗症上来了。赵文舒痛呼了一声,心里又是把赵文昀骂了一通,骂完人,路还是要走的。
赵文舒扶着床光脚踩在软和的地毯上,小心翼翼的凑到帘子前面,挑开帘子望了过去。对面床铺整洁,骆子倾已然不知去向。
看着身旁叠的整齐的被褥,赵文舒挠了挠头跟昨晚是个梦似的。
“人呢?”恍惚间拽着帘子的手不免用力了些,竟是把帘子扯了下来,赵文舒身心不稳险些摔了出去。
“怎么了?”听着动静,骆子倾从卫生间走了出来。脸上还带着一圈泡沫,该是正在刮胡子的。
赵文舒站稳了脚,心虚的把帘子复原了回去。
转身看着骆子倾满嘴泡沫的滑稽的模样,赵文舒抿嘴失笑:“没事,你继续弄吧。”
“好,那边保温桶里面有粥,饿了先垫垫。”骆子倾指着案几上的保温桶体贴的叮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