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赵文舒终于结束了宴会的煎熬,整个人都摊在车座位上,丝毫没有女孩子该有的矜持。
赵文舒嫌弃的将脚上的高跟鞋踢到一边角落里,光脚踩在软软的毯子上,看着已然磨破的脚后跟叹息一声。做女人真的太难了,这几年运动鞋穿惯了,当年磨出来的茧子都养软和了。
赵文舒龇着牙,手贱的想要扯掉磨破的皮。赵文舒有个毛病,病态的喜欢各种痛感,比如撕掉这层表皮。
赵文舒正要付诸行动,便是被察觉出意头的骆子倾制止,眼眸中带了几分责备。
“怎么了。”赵文舒无辜的看着骆子倾,以为他又发神经抽着了。
骆子倾没有理会她,从一边的格道中取出一个黑色的小盒子,半蹲在了赵文舒脚边。在赵文舒的诧异中,将赵文舒的脚放在了脚蹬上。
取了针挑起表皮剪掉,用碘伏消毒,赵文舒龇牙咧嘴的倒吸了口凉气。骆子倾挤了手边的止痛膏,小心的涂抹在了伤口上,动作很是轻柔,最后用胶布和棉纱做简单的外部包扎。
赵文舒看着自己被包扎的有些夸张的脚,哭笑不得吐槽道。
“那个,我一个创可贴就能搞定的事儿。”
“创可贴容易脱落,这个比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