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如此密集的射击下,胳膊,大腿,肋下,皆是中了箭矢。
“蒋钦,汝敢做背主之事,敢不敢与某一决生死?”
周泰从持盾士卒的尸体后面站出来,大吼一声。
纵然今日有死无生,他也要拉蒋钦一起走。
周泰把头上的铁胄摘下扔了,又忍着痛楚,让人把他身上的甲衣给卸了。
此时的他披头散发,身上的旧伤疤蜿蜒曲绕。
新肉老肉加上血迹,异样的震慑人心。
“吾乃江东濡须督周泰是也,尔等江东子弟,莫要追随蒋钦逆贼。”
周泰从死去的士卒手中,拿起残破的青罗伞盖,这是主公赐予他的荣誉。
他一手持枪,一手拿着破碎的青罗伞盖,慢慢前行,抬头以枪指着城墙上的关平大喝道:
“蒋钦,你这个背主之徒,敢不敢和爷爷决一死战!”
“真可怜,周泰到死还以为我是蒋钦,我都不忍心戳破,
他这好不容易对蒋钦凝聚起来的仇恨。”
关平站在城墙之上,居高临下的望着周泰,拍拍同样往下张望的朱据道:
“告诉他,投降免死。”
“周泰,我家大都督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