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冒汗,遂关切的问道:
“我记得主公说过,大公子刘循会在雒城安置这些士卒,宾伯你为何还会如此劳累?
还要亲自护送这些士卒回成都,莫不是大公子那里的伤兵安置不下了?”
费观这才抬起衣袖擦了擦脸上的汗,屏住呼吸:“此事一言难尽啊,我不想多说。”
吴兰雷铜对视一眼,心想定然是与大公子刘循之间出现了争端。
否则也不会有此事发生。
雷铜还想再问,被吴兰拉了一下,笑道:“宾伯,我想问一问前线的士卒,了解一下最新的消息。”
“啊,这?”费观心下警铃大作,如此一来,岂不是要露馅了。
“放心,我不会为难他们的。”吴兰拍了拍费观的肩膀,走上前去。
他想亲自询问一下前线士卒真实的作战感受,也好提前做些准备。
“宾伯?”
费观拦他不住,只能下意识的用袖子擦汗。
雷铜见费观这般冷淡,心想定然是与刘循发生了什么争执,以至于让他心不在焉的。
吴兰左右观察了一下,发现有一个吊着胳膊的士卒,小心翼翼的躲在旁边士卒的背后,不想让自己发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