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是刘焉的正妻。
李严比费观大了二十余岁,自然没有那么多的城府,遂开口道:“战事不利,我等为之奈何?”
“是啊!”李严也叹了口气,他不认为刘璋能够打的过刘备。
兴许这益州不久就要变天了呢。
费观看着地图道:“我侄儿费祎从荆州投奔与我,说了一些在荆州的见闻。”
“哦?”李严顿感奇怪,费观为何要说这挨不着眼前战事的话。
“正是主公派遣法正孟达为使,出使荆州,我拜托法孝直带我侄儿随队一同入蜀游学,路上也好有个照应。”
“然后你侄儿就与你说荆州刘备的所做作为?”
“嗯,我侄儿年岁虽小,但才华横溢,眼光也颇为独到。”费观话头一转道:
“如今形势,主公必败,你我不如早做打算。”
李严下意识的咽了下口水,一时间有些不好判断费观是真心话,还是想要诈自己一遭?
“宾伯所言当真?”
“此间厅内,只有你我二人,且同是荆州人,正方,我诓你又有何用?”
费观脸上丝毫没有做作之意,他就是在试探李严。
以免到时候因为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