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狠心一跺脚:“十张,不能再多了!”
杜琼眨了眨眼睛,沉稳的道:“四十张?”
“你也知道,这纸不常见,产量极低,乃是从荆州带过来的,想要再要,
只能再隔上两三月,还不一定能够有的,十张不能再多了。”
“三十张?”杜琼进一步的试探秦宓的底线。
“咱们两个虽然亲如兄弟,无话不谈,
但是这纸实为难得,乃是代表了关定国与我之间的情谊见证,实在是不好割爱,
待到下次,我定然多送伯瑜一些,十五张,真的不能再多了!”
“子敕,你再饶我五张,我就告诉你一件秘密。”
“你且说来听听。”
“我精通占卜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益州要易主了!”杜琼沉稳的说道。
秦宓瞪大了眼睛。
杜琼从矮案上数了三十张纸,又笑道:“我再与你说件事。”
“啊,你说。”
秦宓差点都以为接下来便是刘备入主益州的话了。
却听杜琼指了指矮案上的《刘备的前半生》道:
“这书上的字可不是写上去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