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两人的争端,士燮见到吾桀放言如此狠,就晓得他是有恃无恐。
而且自己还没有丝毫办法。
士家几代人经营交州,才获得了七郡百姓的支持,但这些人组成的士卒,实在是不如其余诸侯麾下士卒的精锐。
而且士燮也没有什么想要真正的割据一州,出去与外面的诸侯争王争霸的想法。
能够好好把士家在交州的利益维持下去,就已经很好了。
今年他已经是一个七十三岁的老头子了,黄土都已经埋到他的脖子间了。
如今只是想着一些身后名罢了。
他发现孙刘两家并不像是传闻当中的那么团结之后,心中还有过一丝的窃喜。
可现在听到吾桀如此强硬的声音,把他那一丝丝窃喜消散于无形当中去了。
无论孙刘其中的谁,他都惹不起!
这些年统治交州,即使士燮极力的在倡导儒学。
可他深知,儒学是无法挽救大汉的,更没法子让他麾下的士卒变得越发精锐。
“徽儿,且先坐下,远来是客!”
士燮暗暗叹了口气,没法子的事,手里的士卒不精锐,腰杆子一点都不硬。
传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