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口上表,状告县丞刘亮以权谋私。
“邓县令,他说你血口喷人。”
关平的一句话霎时就让邓炎回魂了。
他若是开口否认,今天死的便是他,无论是刘家还是太守都不会放过自己的。
可一旦咬死这件事,自己就算彻底与刘家割裂,站在了关平这方。
不对,袁家已经站在了太守关平这里,否则到底有多少人,光凭借一个主薄廖立他怎么能短时间看透刘亮在作假。
想到这里,县令邓炎当即流出眼泪,声泪俱下的道:
“启禀关太守,我自从到任之后,便被架空,对县内大小事务皆无法过手,成了刘家的傀儡。
这些年,刘家把持乡里,一直在侵吞土地,大量隐匿人口,亏他们还少汉室宗亲,可干的事情与反贼无异。
自从关太守到了醴陵后,我就在日思夜想,如何能够扳倒刘氏,这次终于让我得到了机会。
太守,此事只是刘氏所做微不足道的一件事。
他们以前连赋税都敢贪腐,还望太守能够明察秋毫,还我醴陵县一个朗朗天下。”
自从桓灵二帝卖官以来,大汉的官员不贪腐,那如何能够捞得回来本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