糜威站在门口颇为激动的大喊,一脚踹倒跟他要钱的门子。
什么时候他见关平,还需要交钱了?
哪家的规矩!
“糜少!好久不见!”关平从二楼探出头,哈哈大笑了两声。
“哈哈哈,平哥,你可想死我了。”
糜威哐哐哐跑上楼去,狠狠的锤了一下关平的肩膀道:
“你当初把我撇在长沙郡,自己一个人去前面打仗立功,真是好狠的心!”
“当时除了你,我还能信谁?”
“也是。”糜威到时一点都不见外的大笑。
眼前的高桌子高凳子,倒是让他有些不习惯,但也顺势就坐了下来。
关平的一身本事,糜威是有所了解的。
不过坐起来,倒是比跪坐要舒服一些。
“糜少,你怎么还蓄须了?”关平瞧着他嘴唇上的胡须笑道:“莫不是以为镇不住人,还故作老成了。”
“不是,平哥,我要当爹了。”
关平瞪着眼道:“我直接好家伙你知道吗?”
糜威嘿嘿笑了两声。
“你什么时候成亲的?”
“去岁,你去江东之后,太忙了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