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车,船,奴隶,全都是一些小买卖,不值一提。”
关平分明看到了朱据脸上的傲然之色。
“涉猎广泛,怨不得不差钱。”关平继续写信,随口又问道:“江东有海盐,为何不见售卖啊?”
“张家与顾家共同分得。”朱据倒也不以为意,这是他们的场子。
朱家随军作战,每次有伤重不能在上战场的士卒,皆是被派到这些铺子过活。
而俘虏的人,姿色好一点的女人便送到女闾去,若是实在没什么用,就发卖为奴隶。
总之早就给他们安排好了。
“对了,关兄,你可听说过“夜里猛”?”
“夜里猛?”
关平的笔停了一下,抬头问道:“这是何物?”
“就是蚩尤血!”朱据独自敲了敲面前的矮案道:
“是算学大家赵爽不知道从哪里搞来的,先是送了一些出去。
然后禁不住旁人磨,又卖了不少,如今手中也没有几斤了。”
“哦,你说这个,我想起来了,这两日是有人送了我大伯父一斤蚩尤血。”
关平撂下笔,开口问道:“朱兄弟可是有些门路?”
“我哪里有门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