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奋用被子胡乱的擦了擦脸,身子还是有些冰凉,见一旁瓮中是热乎的粥,点点头。
尽管身上有被子,可他还是辗转反侧,不知道怎么就睡着,到了现在才醒。
仆人则是拿起瓮上的陶碗,一股热气消散在冬日的清晨里。
张奋哆哆嗦嗦的端着陶碗,吸溜着热乎粥,早知道就不说那大话,进去住一晚。
就算睡在外面,谁又在乎呢?
张奋心中有些懊悔,可事情已经坐下,他就只能维持着硬汉的人设,继续硬挺着。
“哎,三哥他们也不知道过来寻我。”
张奋心中暗暗想着,若是他们来,自己就随着他们走了。
诸葛恪裹得严严实实,身边站着伊籍,他瞥了一眼裹着被子的张奋:
“我回家了,你走不走?”
张奋哆哆嗦嗦的摇头:“现在没见到关平我就走,那我不是白挨冻一夜了吗?”
诸葛恪继续瞥了他一眼,合着到现在他就没仔细打听打听昨天的战况?
就算他与关平比试过了,还是平局也无济于事。
更何况先前比试的时候,根本就不算上他。
“那就祝你旗开得胜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