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等消息。”
别看陆绩辈分大,可他禁不止年龄小啊。
无论是他的外甥,还是侄子,年纪都比他还要大上几岁。
这些人,自然是要为舅舅出头。
闻听此言的张永,一下子就站起身,面色通红,激动的吼道:
“你们全都是废物,自诩博学多才,连一首回击关平的诗都做不出来,要尔等何用!”
说完之后,直接一脚踢翻矮案,扬长而去。
这种愁眉苦脸的模样,张永早就看腻了,尤其是一想到儿子如此的遭遇。
关平还蹦蹦跳跳的闯出偌大的名头,他的心里就极度不好受。
厅内的众人被他嘲讽一句,在座的都是垃圾,脸上更是闪过一丝怒气。
连张家本家都敢嘲笑,当真是没规矩了。
张温也不理他,自是挥手让仆人收拾一番,这才开口道:
“他儿子有病无医后,便如此喜怒无常,已经开一载了,大家不必介怀。”
诸葛恪眼里闪过一丝厌恶的神色,从小到大,还没有谁敢如此对他发过脾气。
诸葛恪早慧,对于这些场面处理与来得心应手,虽然聪明,可是作诗这种事,他当真是不擅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