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一个披头散发,大声吼叫的男子,鲜血激到他的脸上,甚至瞧见他舔了一口。
此等怪人,绝非常人能敌。
“杀!”
战马的速度微微减缓,关平透过银质面具的鼻孔喘着粗气。
身后横七竖八倒下了许多曹军士卒的尸体,尤如昨日在汉津渡口被他们给斩杀的刘军士卒一样。
关平收刀入鞘,微微调转马头,冷眼瞧着这帮妄图致自己于死地的曹军士卒。
方才关平领着这残余的八九骑,直接凿穿了曹军未曾成型的军阵。
文休颤抖的右手,终于脱力,猛地的松开长枪。
当啷。
长枪落地,激起一阵巴掌高的尘土。
同时几滴鲜血滴在黄土上,被黄土包裹起来,变成了泥点,看不见红色。
文休抬起自己的右手,瞧见虎口裂开,在低头瞧了一眼胸前,总感觉有水再流,闻到了强烈的血腥气。
水流流到了战马的背上,紧接着水流滑落马腹,滴在黄土里。
像极了往窗台上挂衣服,却没有拧干的衣服一样,马腹下越来越密集的泥点出现了。
“二公子!”
文休的亲卫见二公子扔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