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
只要关平他进了城,那他可就跑不掉了。
文岱对于弟弟的吹捧早就习以为常,随即挥了挥手,让他安静等着就行。
周鲂虽然脚步沉稳,可脸色大变,他尽量控制自己不回头看,免得被敌人发现异常。
荆城不对劲!
周鲂按住自己焦急的心思,依旧是慢悠悠的朝着少将军走去。
“少将军,我有事要说。”周鲂冲着远处喊了一句。
关平这才勒住缰绳,揭开面具,看向不远处的周鲂,随即下了马,慢悠悠的走过来:“子鱼,何事?”
“少将军,文聘可能在城中。”周鲂低声说了一句,除了他,想不到还有谁能够占据荆城。
“哦?”关平也没有抬头去瞧城墙上的人,只是慢悠悠的抚摸着战马的脖子道:“何以见得?”
“苏非他绝非是一个怠政的人,若是他病了,城中的县城,或者主薄,皆可以替他主持县中大小事务。
我们到了,竟然无一人出门迎接,这本就透露着奇怪。
我还瞧见了城门洞中有血迹,那个苏非的亲卫我看着也面生。
尤其是他前言不搭后语,只想让少将军进城去给苏非医治,谁告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