弟,很是看不上。
“兴许是世家的粮仓,有个几千斛实在是正常的很。”
文厚皱着眉头仔细实说道:“尤其宜城还是蒯家与马家的地盘,叔父也知道,蒯家自从刘景升在的时候便受到重用。
等到转换门庭,也是蒯越他受封赏最高,尤其是曹丞相曾经说过,他不喜得荆州,但喜得异度。
蒯家经过多少年的积累,家中存粮可不止百万。
莫不是关羽他洗劫了蒯家的粮仓,亦或者蒯家要投效刘皇叔?”
侄儿的这番话倒是有理有据,若百万斤粮食是真的,那抢了粮食,便能充实江夏郡的口粮了。
至于蒯家与刘皇叔勾结或者投效,在文聘看来,这机会是不可能的事情。
少主刘琮他举州投降曹丞相,这里年受益最大的便是蒯越,若是他在想转换门庭,那可真是失了智。
“既然真的有百万斤粮食,父亲,那我们就更不能枯坐江夏,无动于衷了。”
文休颇为激动的说了一句。
文聘不可置否,随即看向一旁身体康复的亲儿子:“岱儿,你觉得此事该当如何?”
文聘有意培养这三个后辈,每次出征或者作战,都要考校他们一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