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伤口已经好了,但文聘总感觉自己的后背疼。
此仇不好,他觉得这个伤口永远也好不了!
尽管看不见背后的那道疤,可这道疤长在了他的心里。
他文仲业一生作战,皆是面相敌军,伤口全在胸前,背后何时有过伤口,这是对他极大的侮辱。
“父亲,若是他来了正好,也好报父亲那一枪之仇。”
文休也是感同身受,恨不得替父亲手刃仇人。
“休儿,无需着急,我等作战,且不能意气用事。”
文聘终究是驰骋沙场的老将,耐心还是有的,尽管他的仇人出现了。
但在儿子面前,他还是很好的控制着自己的脾气,只是心中多有愤恨。
“喏,孩儿谨记。”
文休则是躬身受教,大哥文岱最近身体不适,哨船等巡视,皆是有他负责。
“在探一探,是不是关羽亲至,我倒是要会一会他。”
文聘一点也不怵关羽的名头,论水战,他关云长自然不是自己的对手。
“喏。”
文休领命之后,便直接退出大堂,往外继续跑着,差人去探听消息。
文聘瞧着养子远去的身影,暗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