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死人脸在,这?”
“是啊,天下能有几人可以与曹操相比的。”关平搂着糜威的肩膀道:“回去的时候随机应变,到了你爹还人情的时候了,知道吗?”
“我爹什么时候欠你人情了?”糜威撇撇嘴。
“你姑母可是我拼了性命从乱军之中驮出来的,你小子可不要忘恩负义啊!”
“我亲姑母那可是你亲伯母,你竟然说这种话!”
“所以呀,咱们之间是打断骨头连着筋呢,这个时候你爹不帮忙,还要什么时候帮忙啊?”
“算了,说不过去你,等回去了,我就去找我爹。”
“孺子可教。”关平拍了拍糜威的肩膀:“这人情有借有还,再借不难嘛!”
“哼,狗话连篇,我说不过你。”糜威随即望着江边的大船道:“平哥,下次可就不一定是谁欠谁人情了!”
“有志气,我倒是希望你能让我欠你人情。”
关平笑了笑,随即牵马上了战船,逆风赶回去。
虽然自家老爹放了曹操是意料之中的事情,但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一番的。
相比于出发时看见江北大火的兴奋感,返回去的时候,关羽麾下的五百校刀手,情绪皆是有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