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德润说的是。”
阚泽也是颇为焦急的拿起一旁的布,给黄盖细心的擦着血。
“对了,公覆,还有一事,二蔡兄弟果然是诈降。”阚泽又换了一块干净的白布道:“若不是他们,曹操对我们还是有戒心的。”
“哼,我就知道,他们家小财富全都在荆州,蔡瑁身死,正是争夺家中族长的好时机,若是没有曹操的授意,他们怎么可能会心甘来投降我江东。
此战,可没有多少人认为咱们能够战胜曹操,蔡和他有这样的胆略与眼光吗?”
“公覆所言极对。”阚泽摸着胡须笑了笑:“若非曹操故作聪明的让蔡和前来诈降,我等怕是还没有机会能够真正得到曹操的信任,他们二人也算是帮了我们的大忙。”
“哼,如此蛇鼠两端的人,到时候也好砍了祭旗,以正军威。”
“哎,且慢。”阚泽随即压低声音道:“我猜测二蔡兄弟定会前来与公覆接洽,到时候你可要佯装不知,惊喜异常,勿要露出马脚。”
“德润放心,我自是省的。”
阚泽点点头,又从瓶子里拿出药来,重新给黄盖敷上。
黄盖嘴里咬着竹棍,脸上滚落汗珠,从头发上散出一股热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