瞪着他。
楚北看着她恼怒的模样，有些怕，就赶紧把衣服脱了转过身去，墨发掀开，道，“只是点小伤不碍事。”
慕晚看着他背后好几道触目惊心的鞭伤，有些是刚结疤的，旧伤添新伤，又一道血淋淋的，看样子是今天下午刚受的。
她抬手轻轻碰了一下，额头青筋暴跳一下，五指下意识攥紧，最后气愤化为一股柔软，仿佛拳头砸在棉花上，毫无杀伤力，心疼道，“伤口不能碰水，起来，朕给你上药。”
楚北转身目光都不敢看她的眼睛，垂眸道，“泡过药浴，傅司专门调制的，已经不疼了，过两天就能痊愈，皇上不用担心…”
如果那天要打仗，那就不是受这点小伤了。
他是不可能乖乖待在宫里，做一个养尊处优，只是给她暖床的皇后。
这一点，他希望她能明白。
一时间，两人面对面，都垂眸看着水面上的彼此的倒映，没有看着对方，空气一度沉默压抑。
楚北心里很忐忑不安，知道她不说话的时候，就是真生气了。
她真生气的时候，他往往都不知道怎么哄她开心。
“晚晚…我错了。”
每次都只剩下这句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