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偶尔来一次,几乎能要她的命。
近来头也开始泛晕,噬睡的多,经常忘了许多刚发生的事,她怀疑,那药只能抑制发作,根本不能根除,只是李太医不忍跟她说。
司马云晨有些心疼她,起身自她身后将人揽住,下巴放在她瘦削的肩膀上,轻轻低语:“朕已经在寻找解药。”
“没关系的。”她垂着眼,摇摇头,也活的够久了,就这样走也没什么遗憾,只是有一事,还令她牵挂不下。
“洛将军一生没做过什么对不起朝纲的事,论有祸端,也是我欠了皇上,若是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,我用命偿,只求祸不及家人,皇上放过父亲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