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将烛火放到案前，转身望了望站在身后的曹云一眼。
他双手交叠，有些局促。
身上的战袍磨很损严重，显而易见在战场上杀敌时的英勇。
洛雪晴看了他一眼，微微笑开：“曹大人不必拘束，本宫只带你来拿账簿，并不是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。”
曹云有片刻怔愣，反应过来后笑了笑：“娘娘真会开玩笑。”
洛雪晴不答他，转身掠过书柜上的一列列书籍，每一本上都面标有年份。
黄昏灯光照耀下，她的影子纤细修长，伸出玉长的手指滑过每一本蓝皮书，幽幽转开话题：“曹大人觉得本宫姿色如何？”
曹云心一惊，有些不知所云，恭敬着说：“皇后娘娘天人之姿，容貌自然无可挑剔。”
洛雪晴挑了挑眉：“曹大人果真如此认为？”
曹云颔首：“当然。”
洛雪晴笑了笑，扭头看她：“那……与之静舒夫人对比呢？”
空气陷入一秒静默，微微弱光下曹云脸色僵了僵：“微臣……不知娘娘在说什么。”
洛雪晴唇角勾出一抹冷笑，朝他走近：“丞相府大夫人，年过半百风韵犹存，肤色保养得体，俏若三月春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