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雪晴反应慢了半拍，缓缓站起身来看向他。
她一身素净白衣，未施粉黛，脸色几近透明，略显憔悴，发丝却精致整齐，乌黑发亮顺在脑后。
她望了他许久，清润的眉眼掠过诧异：“给皇上请安。”
司马云晨站在原地没动，仿佛看见了假的洛雪晴。
明明还是他熟悉的模样，可那双黑沉沉的眸子，一觉醒来似盖上一层迷雾，那抹亮光不再活跃跳动，而是静若寒潭。
她对他何时这么客气？何时把自己隔绝在她的世界之外了？
见他不语，洛雪晴后退一步：“皇上过来想必是见贵妃，我先走了。”
她也不等任何人回应，迈步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