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雪晴嘻嘻笑着:“就知道爹最疼我了。”
妇女两多日未见,入了席便胡吃海喝,对酒当歌,宛若忘年老友。
这一天舟车劳顿,月色刚升她便困意袭来,跟父亲告辞便回房准备休息。
出征一事顺利解决,司马云晨并没有为难她,也算了了心头大事。
本已困意满满,躺上床上却怎么也睡不下去,窗外月光皎洁,池塘蛙声阵阵,叫的她心头愈发乱。
无法入睡,她起身决定出去池塘边走走,刚打开门,一股凉飕飕急风袭来,一只利箭距她眼球零点五毫米擦过,然后插在房间柱子上,左右摇晃了几下。
洛雪晴惊魂未定,摸摸鼻子。
好险,自己这鼻子差点没了。
拍了拍胸口,惊魂未定之余转身去看那箭矢,二三尺的细杆,箭翼两端锋利,银白色光泽,插入柱子二三寸,足以见射箭者之用力。
倘若偏差一点点,插入她鼻翼?
她下意识摸摸自己鼻尖,幸而还在。
箭柄红色绸缎绑了一张宣纸,她取下,徐徐展开,一行楷体字跃然于纸上。
戊子夜晦,五鼓,夜馆亭,至绝壁下。
洛雪晴眉头蹙起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