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雪儿……我不喜欢她。”他轻柔喊她。
她还是保持着那样的笑容:“是吗?”
“是。”他轻声答道,而后又补充,“除你之外,再无别人。”
两个月零六天,她们分开两个月零六天,还真挺快的……
她早已嫁为人妇,而他也要另结新欢,酸涩是肯定有的,虽然她没什么资格心酸,可心里就是难受。
可酸涩过后又能怎样,如今这局面,一别两宽,各生欢喜,她是生是死,已与他毫无干系。
彼时她就是这个想法,她犹记得,分开那天,在她们初初相遇那颗大槐树下,她对他说的最后一番话:司马云枫,你不用内疚,除了撒谎,你并不欠我什么,反而是我,要求的太多,除了喜欢,我还奢求想要更多,一辈子,一生一世,你给了我一个爱你的机会,我就应该知足,该散时好聚好散,我也不是不讲理,既再无可能,便各自安好。
低着头,这些话在她脑中一字一字飘过,心里那点酸酸涩涩终于沉浮过去。
她再次笑了,这次是发自内心的。
一别两宽,各生欢喜,此情此景,正应此诗。
“笑什么?”他看着她问。
她眨了眨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