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所不为罢了。”乔容笑着看向唐棣,“对你可有帮助?”
“大有裨益。”唐棣说道,“齐王看得都没有这样透彻。”
“我以为他当初去往京城,是因为厌恶和愤恨而躲避,原来,他是为了你,也是为了我。”乔容说道。
唐棣一愣,随即点头道:“我明白了,他初始是为了寻访我的下落,大概确定我还活着后,就着手替我未雨绸缪。”
“你将他的画送往京城,他不用发愁孙家的生计,也不必被迫参加科举,你也是为他未雨绸缪。”乔容说着话笑了,“这是他对你的回报。”
唐棣嗯了一声:“这么说来,仲瑜似乎更喜欢我一些,难怪昨夜里偷看我洗澡。”
乔容忍俊不禁,催促说道:“怎么一回事?你仔细说给我听。”
唐棣低声一说,她捂了唇笑:“你也太不害臊了。”
“你想不想看?”他看着她笑,“这会儿就脱给你看。”
她摆着手阻止:“常常给你洗澡,看得够够的。”
“每回都是躲躲闪闪要看不看的,今日你我已是夫妻,让你光明正大看个够。”他摁着她手。
她扭着脸笑,他的身子挪到她面前,她又扭脸,他又挪,厮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