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孙家出来上了马车,绣珠递过凉茶,她仰起脖子咕咚咕咚几口喝干,放下茶盏呼哧呼哧喘着粗气,大瞪着双眼出神。
“姑娘,怎么样了?”巧珍问道。
“死了,我看着她咽的气。”乔容又喝一盏凉茶,勉强镇静下来,“打发人去西安三姐夫,把那些口供拿回来给我,告诉他此案就此了结。”
巧珍忙问:“曲县丞哪儿怎么交待?”
“哪里有什么县丞,你以为县丞那么好请?”乔容嗤笑,“只有三姐夫是衙门里的人,其余人都是丁泓手下的漕帮弟兄。”
“姑娘设想得太周密了。”巧珍赞叹道。
绣珠附和:“姑娘一向聪明。”
“行了,别拍马屁,说正事要紧。”乔容摆摆手,问巧珍道,“前日里我给你的房契你可看过?”
“奴婢是睁眼瞎,看也白看。”巧珍撇嘴自嘲。
“房契换成了宝来的名字,绣坊是他的了。我离开后,你帮着他将母亲和弟弟妹妹接到杭城来,宝来娘和二妞都是刺绣好手,绣坊里添了人手,生意会越来越好,天来也到了进学堂的年纪,宝来一家和和美美的,我也就放心了。”乔容说道。
“姑娘为宝来想得真周到,就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