妓……”
“住口。”孙太太尖声道,“你分明在这儿好好的……”
“我能好好的,那是朱大娘心善,帮着换了茶水,否则这会儿已经在花船上了,仲瑜再次莫名其妙失去未婚妻,你觉得,他还会原谅你吗?”乔容笑道。
“你想怎样?”孙太太咬牙问道。
乔容示意陈叔退下,微笑看向孙太太:“我想知道,我娘在斗篷里藏了多少珠宝。”
“一件珍珠衫一把长命锁十万两银票,没有别的。”她一口咬定。
乔容怒不可遏,左右开弓两巴掌甩在她脸上,厉声说道:“这是替我爹娘打的,忘恩负义狼心狗肺的东西,到如今依然不认,买下思鑫坊大宅的南越商人姓阮,他仰慕中华文化,说一口流利的汉话,他爱跟人攀谈,我的干弟弟宝来话多,二人一见投机,他请宝来到家中喝酒,给宝来炫耀他的宝贝,一尊白玉佛,一窜翡翠佛珠,一株珊瑚树,一尊玲珑塔,他告诉宝来,俱是乔府流出之物,是他花费五十万两买来的,还有齐河姓余的金匠,京中琉璃厂姓黄的古董商人,只要追根溯源,你一样都逃不过。”
孙太太的身子抑制不住得颤抖起来,红肿的脸颊上,凸起的两棱横肉簌簌得抖动,她打着牙磕说道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