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,你让她像我这样,便溺在裤子里臭气熏天,对她来说就是生不如死的折磨……”
“窝囊废。”孙太太嗤笑着。
乔容托腮看着她:“乔家的案子呢?”
孙太太愣了愣,乔容笑道:“灵芝是咎由自取,采薇是被杏花所害,乔家呢?你偷了我母亲的珠宝,害她绝望自尽,我父亲郁郁而终,你又怎么为自己开脱?”
“金二太太抗旨欺君,私自向外转移财产,她有罪在先。”
“我母亲托付珠宝在前,皇上下旨在后,何罪之有?”
“皇上下旨后,她就该拿回来,她这是明知故犯。”
“我母亲有罪,你就没罪了吗?”
“有罪的是孙正义,那斗篷里有一件珍珠衫一把长命锁十万两银票,不是都还给乔家了吗?皇上都不追究了,你还要追究到什么时候?”
“斗篷里的珠宝价值超过五十万两。”乔容咬牙道。
“斗篷里都有什么?想来老林头都不知道,四姑娘更不会知道。”孙太太得意笑道,“我说有什么,那就是有什么。”
“死到临头,还在狡辩。”乔容两手捏紧了拳头。
“怎么就死到临头了?难不成四姑娘要动私刑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