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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叔迟疑着看向窗外,乔容笑笑:“父母的辛酸窘迫,总不愿让儿女看见,你跪下的时候,外面的人就带走了你的儿子。”
“是是是。”陈叔松一口气,连连点头。
孙太太听到外面的人那几个字,身子一个激灵,乔容松开她,甩着手笑说道:“一直摁着你,我手都酸了。”
孙太太不说话,乔容笑道:“又打什么主意呢?陈叔,你先起来,将她绑在椅子上。”
陈叔过来三下五除二将她绑了,孙太太呸了一声:“忘恩负义,吃里扒外的狗东西。”
看陈叔又要跪下去,乔容忙道:“站着说话就好。”
陈叔毕恭毕敬站着,乔容问道:“前年四月里,孙太太有没有派你对我母亲盯梢?”
“有。”陈叔忙道,“太太还嘱咐我,不能你自己去,也不能总是一个人,你就雇几名马车夫,轮番在乔府们外盯着,有任何动静都要告诉我。”
“五月里的时候呢?”乔容问道。
“五月里,有一名车夫听到消息,说四姑娘要回延溪,太太对我说,你去护送四姑娘吧,我问为何,太太就说,金二太太是我的好姐妹,我得让她知道我对她有多好。”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