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时候,有一回宝来遇见了陈叔,才知道思鑫坊的孙府就是小公子的家,他与小公子喝过几次酒。今年五月初一夜里,小公子冒着大雨到绣坊找宝来,住到端午才走,我与他自然就知道了彼此。”乔容笑说道。
“你这丫头。”老夫人指指乔容,对孙太太笑道,“她没跟我说实话,说是万松岭画院偶遇后,对仲瑜一见难忘。”
“其实,是小公子邀我去万松岭画院的。”乔容靠着老夫人撒娇,“不是有意瞒着老祖宗,刚刚实在害臊,就避重就轻,这回孙姨问起,只能和盘托出了。”
“缘分,难得的缘分。”老夫人拍着她肩,笑对孙太太道,“弈儿啊,今日就把亲事定下来。”
“定亲得有信物。”孙太太忙道,“我今日没有准备……”
“孙姨头上的银簪很别致,给我一支就好,另一支给仲瑜。”乔容笑说道。
孙太太忙道:“银簪太寒酸了……”
老夫人不由分说,将她发间簪子拔下一支递给乔容,笑说道:“这是信物,可收好了。”
乔容笑着收入袖筒,孙太太抬手抚着头发,唇角依然翘着,眼中已没了笑意。
“老祖宗,只有信物不成。”乔容迎着孙太太的冷眼,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