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
“这位小公子玲珑心窍伤春悲秋,我是个粗人,有些看不懂他。”丁泓说,“不过呢,他能为前线将士捐银百万,我十分佩服。”
“他捐银百万,不是为了前线将士,是为了挽回孙家的名声。”乔容不以为然道。
“四姑娘此言差矣。”丁泓说道,“若只是为了名声,捐个三五十万已是足够,又何必悉数捐出?”
难道我错看他了?乔容心想,可前前后后这些事,令她一时想不明白,暂时抛开对小公子的质疑,问丁泓道:“依丁公子看,孙太太是真疯还是假疯?”
“行为怪异言语乖张,确实是真疯,但也有可疑之处,比如小公子捐银一事上,她又哭又闹留下十万,又不像疯子所为。”丁泓说着话摇头道,“不过呢,听钦差身旁的杂役说,孙正义到了钦差面前,钦差问他拿了乔府何物,孙正义说珍珠衫和金锁,钦差又问,拿了多少银子,孙正义犹豫不语,钦差就问,家里有多少,孙正义说,有十万,于是,这十万没了,以后这孙家只怕生计艰难。”
“这十万两既是孙太太留作家底的,如今没了,岂不是要气死?”乔容眼眸一亮。
“四姑娘说得在理。”丁泓一笑,“回头问一问留在大马弄的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