孩子气的桀骜,“给他们,他们敢戴吗?”
她将香包系回他腰间,抽出自己的帕子对折,飞针走线缝一个小枕,从大迎枕中取两束灯芯草装了进去,封了口递给他,笑问道:“如何?”
他捧在鼻端轻嗅着满意笑了:“是你才会有的香气。”
她嗔他一眼,拿出袖筒里的玉珮,重新打了绳扣,为他戴在颈间,笑说道:“既是信物,又是护身符。”
他低低嗯了一声,专注看着灯下的她……
她歪头端详着他腰间的香包:“这个做得仓促,你这儿有没有丝线?我再打几个穗子就好看了。”
“不许再忙了。”他手臂圈在她腰间往怀里一带,带着她一起倒在床上,在她耳边轻声说道,“我得睡会儿。”
她哦了一声,支起身子吹灭烛火,缩回去窝在他怀中,柔声说道:“那睡吧。”
他双臂环住她,亲亲她头发问道:“容儿,准我叫容儿了吗?”
“准了。”她轻笑着说道。
“这一个多月,我在心里叫了无数次了。”他笑着又叫一声,“容儿,还有一件事告诉你,我派人去京中面见齐王的时候,具陈乔财神之事,齐王正看直隶总督碍眼,想要借机将他扳倒,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