颓然得叹息。
“怎么?不罚吗?”她冷声问道。
“自然要罚。”他无奈看着她,“非得这时候说吗?多煞风景,刚刚那样,多好......”
“非得这会儿说。”她哼了一声,“那夜里回去,绣珠鼻青脸肿的,问她怎么了,她说早起下台阶的时候摔着了,我深信不疑,今日才知,她是被打的。”
“宝来对叶全说,打得头发散乱,口鼻冒血,脸肿起很高……”他说着话咬一下舌头,此时应该哄她才对,说出这样的话,岂不是火上浇油?
果然,她听得双目圆睁,猛然扑过来掐住了他的脖子,咬牙切齿说道:“竟然将绣珠打成那样,我跟你拼了。”
“不是我打的……”他忙握住她手腕自保。
“是你娘打的,你得替她还债。”她手下更加用力。
“用不着抵命吧……”他呛咳着说道。
“那你说,怎么罚。”她力道放轻,两手依然环在他颈间。
“今日去请宝来喝酒的时候,我跟绣珠作揖道歉了,我跟她说回到西安后,定将婆子的手剁下来送给她。可绣珠说不用剁手,她说少将军娶我们姑娘过门的时候,我定会跟着陪嫁,等我到了将军府,会好好得将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