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早饭的时候,只见绣珠进进出出,乔容诧异问道:“怎么不见宝来和巧珍?”
“昨夜里喝多了,这会儿还睡着呢。”绣珠说道。
她心中一急:“喝了多少?”
“谁知道呢,又笑又唱得就回来了,还好没吵醒姑娘。”绣珠因为对姑娘说慌,心里十分愧疚。
可那两个人只知道哭,没法平静下来商量,她觉得,当初是三个人一起做的决定,若要告诉姑娘,也该三个人一起跟她说才对。
乔容略略用几口,嘱咐绣珠给他们煮些醒酒汤,匆匆往孙府而来。
路过叶全家院门外的时候,侧着头看过去,他呢?昨夜里可喝多了?这会儿出发了没有?
看过去就是一愣,一把大铜锁挂在门闩上,心中诧异道,怎么锁门了?就算别的人都跟着他去往南山客栈,于叔也该在呀。
满腹狐疑到了孙府,小公子正在水榭下枯坐,瞧见她起身迎了过来,语调略急促说道:“天不亮的时候,之远来过,他说要回京城去,让我帮着跟你告个别。”
消息突如其来,乔容心里乱作一团,张了张口,只问出两个字:“为何?”
“他说他的母亲突然来了杭城,他要送母亲回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