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容自顾坐了,指指对面椅子对老婆子道:“坐下说话。”
老婆子两眼依然盯着那银锭,犹疑着不肯坐下。
乔容将其中一锭银子递在她手中:“坐吧。”
老婆子这才痛快坐下。
唐棣不动声色站到乔容身后,将手中匕首收了回去。
老婆子神色一松,对乔容道:“有什么话,你问就是。”
“你夫家姓什么?”
“姓陈。”
“几个孩子?”
“就阿苗一个。”
“为何装瞎?”
“阿苗他爹死后,我哭得生了眼病,周围的人可怜我们母女,常有接济,后来眼病慢慢好了,我怕没了好处,就装着没好。”
“阿苗知道你是装的吗”
“怎么能让她知道?她知道了,就会指望我出去干活赚银子,她好在家躲懒,嘴上又没个把门,到处乱说,不白装了?”
“你一直住这儿吗?”
“原先住道济村,也是给人家看房子,阿苗给茶楼的老板娘做丫头,去年五月里,李老板夫妇要搬走,为我们重新找了这个住处。”
“五月初几呢?”
“五月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