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”唐棣一笑,好奇问道,“你怎么想到用两个银锭去收买她?区区四十两,竟能让她知无不言。”
“唐少将军不知民间疾苦,区区四十两,够他们母女吃个三五年了。”乔容靠进他怀中叹一口气,“在延溪的时候,有一回想收买马婆子替我传信,一对二两的银锞子,就能让她两眼放光,当时我也很惊讶。”
“就是说,这四十两对她们来说,是一笔横财,难怪她愿意卖女儿。”唐棣笑着摇头。
手牵手到了巷口,他抱她上马,回程信马由缰走得很慢,她的笑容渐渐凝结,叹气说道:“有趣归有趣,来这一趟,更加扑朔迷离……”
“你怎么想的,说来听听。”他在她耳边轻声说道。
她沉默片刻,斟酌着道:“我原先揣测,是太太给我母亲出主意,让她将斗篷送到这儿,由阿苗母女看管,中途孙太太将东西掉了包,我母亲九月初一过来拿走走。经过这些日子的查探,阿苗母女并不知情,我又以为,是我母亲听了孙太太的话,将东西藏在这院子里,藏在只有她自己知道的地方,九月初一的时候,她悄悄过来拿走,可是也不对,阿苗娘说没人来过,我母亲没有你那样的能耐,将门闩拔开,神不知鬼不觉进那院门。”
“自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