松话外有话道,“人的地位变了,感情自然会变,连自己都挡不住,她不该让他回宫,若是一直自由自在呆在山间,他就永远是喜欢她的那个郁王。”
乔容没有听出他话里的意思,自顾哀叹一番,兄妹二人又叙一会儿话,说好明日一早去码头送行,出来时唐棣已牵着马在院门外等候。
她迟疑着走到他身旁,左右瞧了瞧,忸怩说道:“要不,还是坐马车。”
“太慢。”他不由分说,两手掐在她腰间往上一举,将她放在在马背上,纵身上去坐稳了,一手圈在她腰间,一手抖一下缰绳,马儿扬起四蹄飞奔而出。
“太快了。”她惊呼道。
“有我呢,怕什么。”他搂紧她腰,催马更快。
马蹄声碎,疾风过耳,仿佛飞起来一般,眨眼间大马弄已在眼前。
他抱她下马,在巷口一棵树上拴好马缰,牵着她手往里。
走不多时,在一户人家院门外停住脚步,上台阶轻轻一推,院门紧闭,他说声等着,弯腰从靴筒里抽出一把匕首,插入门缝轻轻一拨门闩,吱呀一声,门开了。
他闪身而进,从门缝里伸出手,将呆愣的乔容拉了进去。
“成做贼的了。”乔容小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