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他的,刚刚他一耍赖,就忍不住拿了出来。
去年五月离开杭城去往延溪,父母亲将玉珮解下为她戴在颈间,父亲说保佑她一路平安,母亲说以后这个归你,等你有了心上人,阳极给他,阴极自己留着。
想到心上人三个字,两手捂了脸,是不是太冲动了?
又一想,给了就给了,我认它是信物,它才是,我不认,它就是一块玉珮。
拍一拍脸颊,起身拿出预备送给老夫人的菩萨像仔细琢磨,确认并无不妥,又思量着明日如何去说,思量中想起采薇,不由好奇小公子送她的小像,她怎么想?她可有回赠?
静谧中院门一响,是宝来回来了。
绣珠和巧珍听到门响,一前一后从屋里冲出。
绣珠问道:“你可看到大公子的脸了?吓人吗?”
“他揭开面纱给我看了,就是皮肤不够光滑,有些坑坑洼洼的,我不觉得吓人。”宝来摇头道。
“那是你以前没见过他,杭城人都称大公子是玉面公子呢,齿白唇红,可好看了。”绣珠说道。
“男人嘛,长那么好看做什么。”宝来摆手道。
“大公子怎么活下来的?”巧珍问道。
“挺惨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