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是该买些绣线,给夫君绣个香囊什么的,可传情达意。”孙太太喜道。
“我今日过来,有好些话想跟娘说,娘可得空吗?”二姑娘斟酌说道。
“得空得空。”孙太太盘膝坐到榻上,“你说吧。”
二姑娘看一眼阿苗,阿苗退了出去,她又对乔容道:“四儿出去守着,不许任何人听到。”
乔容出来,将阿苗轰到院门外,站在廊下守着。
“是什么话呢?还不许人听。”孙太太笑道。
二姑娘跪了下去:“娘,我非得嫁去常州不可吗?”
“你这是什么话。”孙太太脸上依然笑着,话音里却透出不悦,“钟老夫人保的媒,许家老夫人满口应承,又请了杭城最有名的媒婆前去登门求亲,自然是非嫁不可。”
“娘,那许茂才在船上曾调戏过我,是唐棣为我解的围,我不愿意嫁一个那样的人。”二姑娘哀求道。
“那不是调戏,他那是喜欢你,情不自禁跟你搭话,如果不是唐棣多事,你们两个的姻缘早就成了。”孙太太微笑着,伸双手拉住二姑娘的手,“玉黎啊,常州知府可是四品官,茂才是知府家的独子,就凭你的才貌,能嫁入这样的人家,那是天大的福气,你可得想明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