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是他去说较为妥当。”唐棣说道。
“这些年我攒了好些话要跟她说,眼看到了出嫁的年纪,离开娘家前总得一吐为快。”她坦然看着唐棣,既无忸怩也无试探。
“听二姑娘这意思,是打定了什么主意?”唐棣问道。
“确实有些想法,不过要听听我娘怎么说,才能做最后的决断。”二姑娘笑笑,对乔容道,“四儿帮着倒些杨梅酒吧。”
乔容忙给各人斟了杨梅酒,二姑娘又道:“你也坐下,一起喝两盏。”
看乔容坐下来,举杯道:“我们四人饮酒,这是头一次,可能也是最后一次。”
小公子皱眉唤声二姐姐,二姑娘看着他笑笑:“你放心,无论怎样,我都会活下去,并尽力活得更好。”
小公子这才举杯道:“二姐姐别忘了今日的话。”
唐棣也举杯道:“还是那句话,我将二姑娘当做友人,二姑娘但凡有用到我的地方,只要一声吩咐,赴汤蹈火在所不辞。”
“有你这句话,就够了。”二姑娘仰脖子喝干一盏,脸颊上飞起娇艳的花,自斟一盏看向乔容,“四儿还当我是友人吗?”
“只要二姑娘不嫌弃,我愿意是二姑娘一辈子的友人。”乔容也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