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病了,吃什么都吐,三日三夜水米未进,我一听就急了,跳下马问她怎么回事……”他松开她,弯下腰两手抚着她肩头看着她的眼,“刚刚怎么不告诉我你病了?若我知道,就不会跟你聒噪什么陆晴萱……”
他顿了一下:“你不想提她,那就不提,等你想知道的时候,我都告诉你。”
“我只是中暑,并没有绣珠说的那样严重,今日已经能吃东西了。”她轻声说道。
“绣珠说你在孙府门外呕血了。”他抿唇看着她,“就被我气成这样?”
她摇头道:“是因为孙太太,钟府的潘妈妈看到她,应该是认出来了,不过没有当面揭破,潘妈妈走的时候,孙太太却追了上去,说自己就是金弈,她承认与我母亲每年四月初四见面,孙正义的差事也是我母亲帮的忙。潘妈妈告诉她我母亲去世了,她撕扯着头发痛哭嚎啕,直哭得晕厥过去,她还说,要到延溪接我回来,将我当亲生女儿一样看待。”
他拧眉看着她:“虽然她认了,可其中还是有漏洞,你怎么就信了?还急火攻心呕了血?”
“之前被你气的,之后太过心急,又中了些暑气,一时失了判断。”她咬一下唇,拍一拍床沿道,“坐下说话。”
他侧身坐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