宝来几句,头也不回走了。”绣珠说道。
“昨夜里有要事,出了趟远门,连夜赶回来的,累极了,在马车中睡了过去。”乔容捏着手说道。
“我才不管为了什么,姑娘和秦公子在一处,奴婢高兴着呢。”绣珠笑道。
乔容白她一眼:“叫巧珍来,让她侍奉我沐浴。”
绣珠噘了嘴:“该奴婢侍奉才对。”
“我有事问她,一边沐浴一边问,过会儿你给我梳头,可好?”乔容笑道。
绣珠欢天喜地去了。
沐浴的时候跟巧珍问道:“我母亲在时,每年四月初四都要去灵隐寺上香,她是不是每回都要与什么人见面?”
“没有啊。”巧珍摇头,“二太太总是上香后就返回,有时候碰上相熟的太太,也寒暄几句。”
她心里一沉,闭了眼泡在水中,水汽氤氲,仿佛心头的迷雾。
想来想去不甘心,琢磨着问道:“上香后径直回家吗?还是在途中会有停留?”
“不是径直回家。”巧珍说道,“二太太会到道济村的茶楼里品茶吃斋。”
乔容心中一震:“停留多久?”
“一两个时辰。”巧珍说,“二太太说他们家幽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