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义,我觉得奇怪,特意问了乔财神,乔财神说开粥厂是做善事,朝廷这次并未对粥厂有任何追究,他全身而退也不奇怪。后来我去了一趟西河直街,说是孙家七月里搬走了。”他一把将她头顶被子扯下来,“热不热?”
“热。”她抹抹脸上的汗,两眼亮晶晶看着他,“接着说。”
“经过多方打听,说孙家到京城托人去了,若是到京城托人,孙正义一个人去就是,怎么会举家都去?又有人说顺道回乡祭祖,这种事有顺道的吗?”他看着她。
“就是说,他离开杭城前,已经知道自己要做官,是以带着家小衣锦还乡。”乔容说道。
“不错,去京城托人只是个幌子。”他赞赏点头,“乔财神之事牵连甚广,而他不只全身而退,还能飞黄腾达,成了最大的得益者。于是我决定接近他们一家,查一查他。”
“于是,你就开始挑逗二姑娘?”她看着他。
他抿了唇,默然片刻挑了眉:“刚刚叶全跟我说话的时候,你听到了?”
“没有。”她咬唇看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