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来杭城的路上还对她颇有微词……”
他扭脸看一眼纱屏后,低声斥道:“满嘴胡言,爷对她没有任何微词。”
“少将军忘了?你出京上船后,在船上烦闷,抱怨说道,那乔四姑娘假装跟谁订亲不好,怎么偏偏想起爷来了?还编出个信物,说得有鼻子有眼。本想在京城闲逛两个月,这下可好,害得爷又得到杭城来一趟,还正赶上最热的时候,等着,爷一见到她,就把她抓到京城,交给我母亲处置。”叶全一字一句学着,“后来在宿迁,少将军遇上孙家的船,整日忙着跟孙家二姑娘逗乐,才不怎么闹腾了。”
“你懂个屁。”他撸一下袖子,冲他挥了挥拳头。
叶全往后退了两步:“末将说的都是实情。”
“去,把夫人派来的人打发走,再来回禀。”他摆摆手。
“可是……”叶全犹豫着。
“可是什么?”他咬牙道,“你是爷的人?还是夫人的人?”
“得令。”叶全拱拱手,转身大步走了。
他在纱屏外站了一会儿,方转身进去。
她依然在昏睡,身子不再蜷缩着,放松得舒展开来,两手也不再紧攥被角,被子踢在一旁,脸冲外侧躺着,睡梦中弯着眉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