头顶阴风直吹,身子似乎悬在空中,又好像被什么顶着,胸腹间堵得难受,混沌中有人一下一下在她腰间猛掐,她困惑着睁开眼,眼前一片漆黑,张张口想要说话,嘴被什么塞住了,身子动了动,才发觉手脚都被捆着,动弹不得。
“醒了?”是崔妈妈的声音。
她嘴里呜呜了几声,崔妈妈哎吆一声笑道:“想说话?不能让你说,巧嘴叭叭叭的,干娘听了又得心软。”
她转一转脖子试图抬起头,砰得一声,头顶撞在坚硬的石头上,闭了眼集中精神,发觉自己是头朝下呆着,她挣扎起来。
“别动,再乱动可就掉井里去了。”崔妈妈的笑声里带着讥讽。
井里?双脚悬空,肚腹处又湿又冷,脑袋朝下,阴风不时扫过脸颊,原来自己趴伏在井沿上。
她要做什么?我那句话出了纰漏?
“四儿啊,要怪只能怪你太善解人意,又送帕子又做鞋,还给我磕头叫我干娘,我一高兴带你来家里吃饭,这一吃饭,你又哄我喝酒又给我点烟,你这孩子可真是,每一样都做在我心坎里,我太喜欢你了,一高兴跟你说了我的秘密,这秘密本该烂在肚子里的……”她叹一口气,“看你当时的模样,应该是没听明白,可你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