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容到了后门处,探头往外一瞧,巧珍在不远处站着,搓着手一脸焦灼的模样。
“出什么事了?”乔容跑过去拉她到一个僻静的角落里,四顾无人,方小声问道。
“这都连着三日了,秦公子每夜都过去,去了就问姑娘在不在,头一夜我们谎称姑娘上香去了,他没说什么,第二夜看姑娘还没在,就问到哪所寺院上香,我们说天竺寺,谁想他白日里真的去了趟天竺寺,静空师太帮着圆谎,说姑娘住了两夜,他来的时候刚走,昨夜里没法子,让绣珠穿了姑娘的衣裳在里屋刺绣,他隔着纱帘问东问西,绣珠怕说多了露馅,哼哼哈哈应付着,汗都下来了,后来宝来硬拉着他出去喝酒,他才走了。今夜里再过去,可怎么好?”巧珍急惶惶说道。
乔容听得咬了牙,没好气说道:“今夜里再过去,别给他开院门,隔着院门告诉他,我们姑娘说了,瓜田李下的,秦公子老是夜里来,有碍我们姑娘的名声。秦公子若是有事呢,请白日里来,把话告诉宝来,让宝来转告四姑娘。”
“奴婢不敢啊,奴婢瞧见那秦公子,就打心眼里害怕。”巧珍白着脸说道。
“让绣珠说,绣珠不怕他。”乔容说道。
“绣珠是敢说,只怕不肯说,秦